第三十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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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
“在想什麽？”
江燃的聲音把齊識的思緒拉回現實。
“沒什麽。”齊識不想和江燃討論以前的事，“就工作上的一些事。”
齊識記得，當年江燃也是這麽說的。
見齊識遲遲不給答案，他逼問：“你在想什麽？在想怎麽搪塞我，還是在想給我多少錢？”
都不是。
齊識在想要怎麽才能讓江燃不在意這個連吻都算不上的貼貼。
這件事是他不對，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就親人，但他實在不覺得有什麽，江燃的反應未免太大了些。
“你就這麽在意初吻？”齊識問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江燃反問：“親吻是留給喜歡的人的，你喜歡我麽？”
齊識脫口而出：“不喜歡。”
“我也不喜歡你。”江燃還在生氣，“所以你是憑什麽親我？不喜歡的兩個人為什麽要親吻？”
“都說了只是嘴碰了一下，算不上接吻。”齊識無奈，“你怎麽那麽執著？”
“那可是初吻啊。齊識，你別欺人太甚！”
“我的也是啊，這樣說來我也沒占到你便宜啊！”
齊識就搞不懂了，一個破初吻有這麽重要？
“你！”江燃握拳沒忍住朝齊識揮了過去，卻在快碰到齊識的時候停住了，他有些無助地說：“你怎麽可以玩弄感情，和別人打情罵俏的同時又來勾搭我。上次你說你和朋友打賭讓我幫你，我為什麽幫你，因為我沒損失。”
“但這次呢？這次又是因為什麽？和別人玩膩了所以來那我當擋箭牌？隨隨便便就親人，齊識，你真的很渣！”
靠！怎麽渣男言論都出來了！
“不是，我…”剛才不就解釋過了嗎？
算了，江燃估計也聽不進去，說了半天，齊識也算摸到了一點點門道，似乎知道江燃想要什麽，他說：“這樣吧，咋兩好吧，你的初吻給了男朋友也算師出有名。”
江燃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和齊識好上了。
江燃想要個說法，想要個儀式，齊識都給他，原以為他們會像上一次一樣，平平淡淡的在一起，然後再悄無聲息地分開。
也算是給江燃執著的初吻一個交代。
但事情卻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，江燃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和齊識保持著戀愛關系，他開始奢望齊識的感情，齊識的心。
“哪裏不舒服嗎？”
江燃的聲音再次將齊識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“嗯？”
“你的臉色不太好。”江燃關切地說：“要不要去醫院看看？”
“不用。”齊識搖搖頭，興致不高，“可能是累了，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沒有多問，“那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了，去公司，我還有別的事要忙。”
“你可以嗎？”江燃問：“不是要休息？”
“沒問題，我在車上休息一下就行了。”
上了車齊識就閉著眼睛養神，這樣正好不用和江燃說話。
他現在心裏好像有一點點亂，有點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江燃。
可他閉上眼，過往的種種依舊揮之不去的在腦海裏游走，特別是江燃那雙藏在鏡片後的眼睛，好像恨不得要掐死他一樣。
齊識不知道為什麽，明明他和江燃的相處和原來沒有什麽區別，他們雖然名義上是情侶，但實際上卻是朋友的相處模式，偶爾會一起吃飯，會和三大金剛一起出去玩，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。
不僅如此，知道他們關系的也只有三大金剛和對他窮追不舍的陸婷。
陸婷暫且不說，為了拒絕他不得已說了他們的關系，還拜托她保密。
三大金剛就對兩人的關系了如指掌，齊識發誓，他真的沒有做過任何讓江燃誤會的舉動，說過產生歧義的話，這一點三大金剛可以幫他作證。
但偏偏江燃就在兩人少得可憐的相處間喜歡上了他。
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，江燃開始變得粘人，會對他問東問西，會要求獨處的時間，甚至還想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，更重要的是，他讓想讓齊識回應他的感情。
問東問西這種小事齊識可以忽略不計，就算更近一點的身體接觸齊識也可以給，不走心，但可以走腎。
可是江燃要的不是這些，而是齊識的一顆真心。
齊識不懂感情，不喜歡，也不想喜歡任何人，他視感情為包袱，他不想背上這沈重的包袱。
所以，江燃要的他給不了。
江燃好像有什麽話想和他說，看樣子還很高興，但齊識沒有給他機會，他說：“江燃，我們分手吧。”
齊識能做的就是阻止他越陷越深。
江燃臉上笑意全失，“為什麽？”
“我們不合適。”
“怎麽不合適？哪裏不合適？”
“哪裏都不合適。”
“你說，我改。”江燃語調裏帶著懇求，“我一定改到你滿意為止。”
“江燃。”齊識不想把關系鬧的很僵，耐心勸說：“有些事勉強不了，你該知道我們之所以會在一起，是因為別的，而不是喜歡。”
“可我喜歡你！不，我愛你。”江燃說：“齊識，我愛你。”
“可我不愛你。”齊識平靜的說：“強扭的瓜不甜，你該去找愛你的人。”
“那你愛我，你愛我好嗎？”江燃的聲音很弱，弱到差點就聽不見了。
“不可能。”齊識無情拒絕，“我不可能愛你。”
“那你愛誰？”
“我誰也不愛，以前沒有，現在不會，將來也不會。”這是齊識第一次和江燃討論感情，他語調很平穩，“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，即便是上床也可以，只要不談感情，什麽都可以。”
“可你動了不該動的感情，要了我給不起的東西，所以我只能和你分手，結束掉這段不倫不類的戀愛關系。”
“為什麽？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，為什麽你可以不受影響全身而退，而我就要陷在其中？”
“這你該問你自己，沒有獲得同意親你是我的錯，我給你了想要的作為補償，但你捫心自問，後來我是否做過任何一件讓你誤會的事？”
“答案是沒有。”齊識替江燃回答：“那愛上我就是你的錯。”
江燃沒想到齊識會這麽無情，他近乎歇斯底裏的說：“我愛你有什麽錯？”
齊識不答，因為他回答不了。
“我追你好不好？”江燃卑微地說：“給我追你的機會好不好？”
齊識不喜歡被人糾纏，甚至可以說是討厭，他平等的討厭著每一個糾纏他的人。
只不過在明確拒絕之後還來糾纏他的人，只有陸婷和江燃，陸婷在得知齊識和江燃好了後就消失了，而江燃，似乎比陸婷更難搞定，因為他不可能再找一個人來做拒絕江燃的擋箭牌。
“江燃，你聽著。”齊識認真勸導：“你喜歡我沒結果，我不會喜歡任何人，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，這些事你都當做沒發生，可以嗎？”
“不可以！已經發生過的事怎麽能當所沒發生過？”
“那你到底想怎麽樣？”齊識無奈。
江燃一字一句道：“我要我們不分手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齊識一口否決，“想都別想！”
“我偏不答應呢？”
“感情是雙方的事，你不答應又能怎樣？江燃，醒醒吧，你這樣很掉價，你的驕傲呢？你的自尊呢？都不要了嗎？”
齊識說完，江燃沈默了，片刻後才問：“所以，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分手，是嗎？”
齊識毫不猶豫，“是的。”
齊識的堅決深深地刺痛了江燃，他無奈地笑笑，愛一個人好卑微，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更卑微，他除了答應還能怎麽辦？
“好。”江燃艱難地開口，“不過分手後我可能無法和你做朋友了，或者說我可能無法再面對你，為了能夠早點忘記你，我希望我們以後都是陌生人，不要出現在彼此的世界裏，不要有任何聯系，所以我會刪了你所有的聯系方式。”
“好。”齊識很配合的拿出手機，當著江燃的面刪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，“我可以配合你，從此我們就是路人，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裏，不會給你留有任何念想。”
“好啊。”江燃無力地扯了扯嘴角，忍著心裏的痛，強迫自己把齊識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刪了，“一切又回到了原點，如你所願，以前的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吧。”
得到江燃的答案，齊識如釋重負，身心不知愉快了多少，“早這樣不就好了，沒有結果的感情還是趁早結束比較好，不然受傷的永遠是自己，江燃，作為昔日的戀人，我送你一句話，感情最好不要碰，也永遠不要對別人動心，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很蠢。”
“是啊，我蠢，所以被你玩弄了真心，我深陷泥濘出不來，而你卻一直站在岸上看我的笑話。”
“我沒有玩弄你，我沒有說過讓你喜歡我，更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，玩弄你的是自己真心。”
“所以付出真心是錯嗎？”江燃很絕望，“我的真心對你而言就一文不值嗎？”
“是的。”既然分手了就不該給人希望，齊識說的很決絕，“不但一文不值，甚至可以說是我的累贅，我巴不得馬上甩掉，所以江燃，帶著你的真心走吧，別來拖累我。”
聽到齊識的話，江燃繃著的那根神經終於斷了，他可以接受齊識不愛他，可以接受和齊識分手，也可以接受以後再也不見齊識，可他接受不了齊識把他的真心視如糞土。
江燃動用了全身的理智也沒有控制住自己，他的心在滴血，他的雙眼蒙了一層水氣，在他失聲痛哭前，他把拳頭揮向了齊識。
“唔..”
齊識捂住腹部悶哼一聲，“江燃，你瘋了？”
“是，我瘋了，在愛上你的那一刻就瘋了！這一拳很疼是嗎？疼就對了，我就是要讓你疼，讓你知道我有多疼！”
“靠！”毫無征兆的挨了一拳，齊識已經很生氣了，偏偏江燃還要說話刺激他，縱使他再對不起江燃，也做不到就這麽忍著，他雙手握拳，也朝江燃揮了過去。
這一拳徹底打斷了兩人之間努力維持的平衡，兩個人就像仇人見面一樣扭打在了一起。
這一架不知道打了多久，齊識也不記得自己挨了江燃幾拳，也忘了當時被打得有多疼。
他只記得，他跨過江燃碎掉的眼鏡，丟下一句：“以後我都不想再見到你，即使不小心遇到了，我們也只會是陌生人。”
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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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什麽。”齊識不想和江燃討論以前的事，“就工作上的一些事。”
齊識記得，當年江燃也是這麽說的。
見齊識遲遲不給答案，他逼問：“你在想什麽？在想怎麽搪塞我，還是在想給我多少錢？”
都不是。
齊識在想要怎麽才能讓江燃不在意這個連吻都算不上的貼貼。
這件事是他不對，沒有經過對方的同意就親人，但他實在不覺得有什麽，江燃的反應未免太大了些。
“你就這麽在意初吻？”齊識問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江燃反問：“親吻是留給喜歡的人的，你喜歡我麽？”
齊識脫口而出：“不喜歡。”
“我也不喜歡你。”江燃還在生氣，“所以你是憑什麽親我？不喜歡的兩個人為什麽要親吻？”
“都說了只是嘴碰了一下，算不上接吻。”齊識無奈，“你怎麽那麽執著？”
“那可是初吻啊。齊識，你別欺人太甚！”
“我的也是啊，這樣說來我也沒占到你便宜啊！”
齊識就搞不懂了，一個破初吻有這麽重要？
“你！”江燃握拳沒忍住朝齊識揮了過去，卻在快碰到齊識的時候停住了，他有些無助地說：“你怎麽可以玩弄感情，和別人打情罵俏的同時又來勾搭我。上次你說你和朋友打賭讓我幫你，我為什麽幫你，因為我沒損失。”
“但這次呢？這次又是因為什麽？和別人玩膩了所以來那我當擋箭牌？隨隨便便就親人，齊識，你真的很渣！”
靠！怎麽渣男言論都出來了！
“不是，我…”剛才不就解釋過了嗎？
算了，江燃估計也聽不進去，說了半天，齊識也算摸到了一點點門道，似乎知道江燃想要什麽，他說：“這樣吧，咋兩好吧，你的初吻給了男朋友也算師出有名。”
江燃就這麽稀裏糊塗地和齊識好上了。
江燃想要個說法，想要個儀式，齊識都給他，原以為他們會像上一次一樣，平平淡淡的在一起，然後再悄無聲息地分開。
也算是給江燃執著的初吻一個交代。
但事情卻朝著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，江燃好像已經不滿足於和齊識保持著戀愛關系，他開始奢望齊識的感情，齊識的心。
“哪裏不舒服嗎？”
江燃的聲音再次將齊識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“嗯？”
“你的臉色不太好。”江燃關切地說：“要不要去醫院看看？”
“不用。”齊識搖搖頭，興致不高，“可能是累了，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沒有多問，“那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了，去公司，我還有別的事要忙。”
“你可以嗎？”江燃問：“不是要休息？”
“沒問題，我在車上休息一下就行了。”
上了車齊識就閉著眼睛養神，這樣正好不用和江燃說話。
他現在心裏好像有一點點亂，有點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江燃。
可他閉上眼，過往的種種依舊揮之不去的在腦海裏游走，特別是江燃那雙藏在鏡片後的眼睛，好像恨不得要掐死他一樣。
齊識不知道為什麽，明明他和江燃的相處和原來沒有什麽區別，他們雖然名義上是情侶，但實際上卻是朋友的相處模式，偶爾會一起吃飯，會和三大金剛一起出去玩，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。
不僅如此，知道他們關系的也只有三大金剛和對他窮追不舍的陸婷。
陸婷暫且不說，為了拒絕他不得已說了他們的關系，還拜托她保密。
三大金剛就對兩人的關系了如指掌，齊識發誓，他真的沒有做過任何讓江燃誤會的舉動，說過產生歧義的話，這一點三大金剛可以幫他作證。
但偏偏江燃就在兩人少得可憐的相處間喜歡上了他。
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，江燃開始變得粘人，會對他問東問西，會要求獨處的時間，甚至還想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，更重要的是，他讓想讓齊識回應他的感情。
問東問西這種小事齊識可以忽略不計，就算更近一點的身體接觸齊識也可以給，不走心，但可以走腎。
可是江燃要的不是這些，而是齊識的一顆真心。
齊識不懂感情，不喜歡，也不想喜歡任何人，他視感情為包袱，他不想背上這沈重的包袱。
所以，江燃要的他給不了。
江燃好像有什麽話想和他說，看樣子還很高興，但齊識沒有給他機會，他說：“江燃，我們分手吧。”
齊識能做的就是阻止他越陷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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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不合適？哪裏不合適？”
“哪裏都不合適。”
“你說，我改。”江燃語調裏帶著懇求，“我一定改到你滿意為止。”
“江燃。”齊識不想把關系鬧的很僵，耐心勸說：“有些事勉強不了，你該知道我們之所以會在一起，是因為別的，而不是喜歡。”
“可我喜歡你！不，我愛你。”江燃說：“齊識，我愛你。”
“可我不愛你。”齊識平靜的說：“強扭的瓜不甜，你該去找愛你的人。”
“那你愛我，你愛我好嗎？”江燃的聲音很弱，弱到差點就聽不見了。
“不可能。”齊識無情拒絕，“我不可能愛你。”
“那你愛誰？”
“我誰也不愛，以前沒有，現在不會，將來也不會。”這是齊識第一次和江燃討論感情，他語調很平穩，“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，即便是上床也可以，只要不談感情，什麽都可以。”
“可你動了不該動的感情，要了我給不起的東西，所以我只能和你分手，結束掉這段不倫不類的戀愛關系。”
“為什麽？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，為什麽你可以不受影響全身而退，而我就要陷在其中？”
“這你該問你自己，沒有獲得同意親你是我的錯，我給你了想要的作為補償，但你捫心自問，後來我是否做過任何一件讓你誤會的事？”
“答案是沒有。”齊識替江燃回答：“那愛上我就是你的錯。”
江燃沒想到齊識會這麽無情，他近乎歇斯底裏的說：“我愛你有什麽錯？”
齊識不答，因為他回答不了。
“我追你好不好？”江燃卑微地說：“給我追你的機會好不好？”
齊識不喜歡被人糾纏，甚至可以說是討厭，他平等的討厭著每一個糾纏他的人。
只不過在明確拒絕之後還來糾纏他的人，只有陸婷和江燃，陸婷在得知齊識和江燃好了後就消失了，而江燃，似乎比陸婷更難搞定，因為他不可能再找一個人來做拒絕江燃的擋箭牌。
“江燃，你聽著。”齊識認真勸導：“你喜歡我沒結果，我不會喜歡任何人，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，這些事你都當做沒發生，可以嗎？”
“不可以！已經發生過的事怎麽能當所沒發生過？”
“那你到底想怎麽樣？”齊識無奈。
江燃一字一句道：“我要我們不分手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齊識一口否決，“想都別想！”
“我偏不答應呢？”
“感情是雙方的事，你不答應又能怎樣？江燃，醒醒吧，你這樣很掉價，你的驕傲呢？你的自尊呢？都不要了嗎？”
齊識說完，江燃沈默了，片刻後才問：“所以，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分手，是嗎？”
齊識毫不猶豫，“是的。”
齊識的堅決深深地刺痛了江燃，他無奈地笑笑，愛一個人好卑微，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更卑微，他除了答應還能怎麽辦？
“好。”江燃艱難地開口，“不過分手後我可能無法和你做朋友了，或者說我可能無法再面對你，為了能夠早點忘記你，我希望我們以後都是陌生人，不要出現在彼此的世界裏，不要有任何聯系，所以我會刪了你所有的聯系方式。”
“好。”齊識很配合的拿出手機，當著江燃的面刪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，“我可以配合你，從此我們就是路人，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裏，不會給你留有任何念想。”
“好啊。”江燃無力地扯了扯嘴角，忍著心裏的痛，強迫自己把齊識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刪了，“一切又回到了原點，如你所願，以前的事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吧。”
得到江燃的答案，齊識如釋重負，身心不知愉快了多少，“早這樣不就好了，沒有結果的感情還是趁早結束比較好，不然受傷的永遠是自己，江燃，作為昔日的戀人，我送你一句話，感情最好不要碰，也永遠不要對別人動心，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很蠢。”
“是啊，我蠢，所以被你玩弄了真心，我深陷泥濘出不來，而你卻一直站在岸上看我的笑話。”
“我沒有玩弄你，我沒有說過讓你喜歡我，更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，玩弄你的是自己真心。”
“所以付出真心是錯嗎？”江燃很絕望，“我的真心對你而言就一文不值嗎？”
“是的。”既然分手了就不該給人希望，齊識說的很決絕，“不但一文不值，甚至可以說是我的累贅，我巴不得馬上甩掉，所以江燃，帶著你的真心走吧，別來拖累我。”
聽到齊識的話，江燃繃著的那根神經終於斷了，他可以接受齊識不愛他，可以接受和齊識分手，也可以接受以後再也不見齊識，可他接受不了齊識把他的真心視如糞土。
江燃動用了全身的理智也沒有控制住自己，他的心在滴血，他的雙眼蒙了一層水氣，在他失聲痛哭前，他把拳頭揮向了齊識。
“唔..”
齊識捂住腹部悶哼一聲，“江燃，你瘋了？”
“是，我瘋了，在愛上你的那一刻就瘋了！這一拳很疼是嗎？疼就對了，我就是要讓你疼，讓你知道我有多疼！”
“靠！”毫無征兆的挨了一拳，齊識已經很生氣了，偏偏江燃還要說話刺激他，縱使他再對不起江燃，也做不到就這麽忍著，他雙手握拳，也朝江燃揮了過去。
這一拳徹底打斷了兩人之間努力維持的平衡，兩個人就像仇人見面一樣扭打在了一起。
這一架不知道打了多久，齊識也不記得自己挨了江燃幾拳，也忘了當時被打得有多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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